道。
“是,晚上我一定好好给你“用功用功”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二人继而嘻嘻哈哈的走了过去。
宁琮羡慕的看着从他面前悠哉悠哉晃荡过去的路人甲乙丙。
哎,深陷恋爱中的人就是好啊,他也想要一个满嘴都可以跑火车的男票呀。
可他现在连性命都还是堪忧状态,哪里有男票真心疼哦。
宁琮转身像前面走去,背影苍凉。
——
“相公,你说,宁琮跟时奕臣谁在上,谁在下啊?”
“时奕臣不是那个西厂的吗?太监又没那个,想在上也上不了啊。”
“有道理,相公你真聪明,亲一口。”
... ...
“不过阉人不是都割了,怎么还会想着那趟子事。”
“在下面需要什么玩意儿?直接躺平就完事儿... ...”
... ...
一对年轻男子从时奕臣面前走过,他刚出西厂大门没多久,就迎面飘来这么些话。
时奕臣脑袋“轰隆”一声响,他闭上眼睛忍着当场把人杖毙的冲动,良久才睁开,看着那已经走远的一对男男夫夫,不屑的低语:“有那东西就能在上吗?也不见得吧。”
真是一群庸人,不知道人类跟野兽之间的区别在于创造能力吗?
再者,宁琮那细皮嫩肉的小巧的模样涌入他的脑海,就他那样的,也想在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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