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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汤煲好没多久,时奕臣就回来了。

这几日李大夫来看过几次,开了些药,剩下的换洗都是宁琮给他弄的,毕竟伤在心口处还有臂膀这些地方,在这么样还是要小心谨慎对待。

这里没有碘酒只能用盐巴将就着消消毒了,再者李大夫开了黄芪,鱼腥草连翘穿心莲等消炎药膏每日换着涂抹,时奕臣伤口到没有感染加重。

“公公,你回来了?”宁琮迎上去。

“你脸上怎么了?”时奕臣原本放松的脸因看到宁琮一下紧张起来,大步走过来。

“我脸没怎么呀?”宁琮不明所以,他有些懵,被时奕臣这么一看也跟着紧张了。

“血。”时奕臣从怀里掏出手帕蹙着眉,在他脸上使劲擦着,宁琮吃痛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轻点儿,疼死我了,你怎么那么大劲 ”

宁琮叫嚷着,同时有些明白了,他早上杀鱼了,那黑鱼劲大,他鲨的时候废了不少功夫,把鱼摔来摔去,摔得血/肉/模糊后,在一刀下去,一定是雨血喷到了他的脸上。

时奕臣杀人整人都做惯了,这血不是见不得,但是现在宁琮身上有血他心中就莫名低沉,觉得胸口堵得慌,只想着把那碍眼的红色给除掉,他不喜欢在宁琮身上看到那些脏东西。

手上的力道不自来由就重了,没想到宁琮受不住,他哼了一声:“娇气。”手上力道还是放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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