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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吓到,这个时代不比现代化,这样长长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万一让细菌感染那可就麻烦了,轻则发烧重则引起别的器官衰竭,那他还不得死啊。

这个时奕臣看着就是别人伺候他伺候的多的样子,估计给人包扎这种活还真轮不上他来做。

他可不想死在他手上。

于是在时奕臣拿着纱布给他胡乱擦拭血迹时,宁琮撑着身子向后一个瑟缩,面上发青:“我可不想早死。”

时奕臣的手顿在空中,随即看着他:“死不了,本公不会让你死。”

宁琮看他,艰难道:“公公,你让医官过来给我包扎吧。”

他看着时奕臣不像是个可以包扎好的人啊。

时奕臣听了脸上顿时阴沉下来,好呀,他一个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外加西厂的厂公,多少人求着他垂怜,面前这个人呢,他难得的展露自己温情的一面,想要亲自给他包扎,结果对方还不识相,看不上他?

时奕臣一把将他躲避的身子给拉过来,狠狠道;“没有什么医官。”

然后他蛮横的把宁琮好受伤的手臂给扯过来,将那只手的衣袖一拉,把那碍事的袖子给拽了下去露出洁白的手臂。一条寸长的伤口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白皮上斜躺着一条狰狞的伤痕,那鲜红的血口子深深刺进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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