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谁说他契约结婚了?你跟哪儿听的?”
“这正说契约结婚的事儿呢,你忽然扯到白子爵了,我能不这么认为嘛。”
“他没契约结婚,但他的朋友兼下属这么做了。你应该也见过,叫陈什么来着。”
权子墨皱眉,“陈什么?”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也被家里逼婚,为了等喜欢的女人回来,他就契约结婚了。”
“效果怎么样?”
“听说还不错。至少把家里人的嘴堵住了,可以安安心心的等喜欢的女人回来。不过就是跟他契约结婚的那个女人,太贪财。明着暗着弄走了他不少钱。”
“钱啊,要多少就拿多少,我不在乎。拿呗,大不了我再赚就是了。”权子墨说的挺大气,“我就担心这后续的事情太麻烦。”
“只要你不兽性大发,碰了人家女孩。那就没有麻烦事。最多,也就是离婚的时候多给点钱罢了。这些东西,事前都可以写进合约里。如果你害怕两三年之内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真正结婚,那就把合约定的长一点。或者,你们就假结婚一辈子也未尝不可。你玩你的,人家也可以找别的男人。只要逢年过节把你家老爷子哄好了,那就万事大吉。”
“成,这个主意我考虑考虑。”权子墨眯着眼睛思索着这办法的可行性。
“不着急。”叶承枢端起咖啡杯,笑眯眯的放到唇边,掩去了嘴角的弧度,“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我就是给你提个建议。”
“我的事还不着急。明日芯再不懂事,老爷子再想抱孙子。他们也知道这两天正是紧要关头,别的不敢说,最起码在张德亮事情告一段落之前,他们是不会逼我太紧。在这期间,我好好想想,也顺便呐,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诱饵抛出去的已经够多,再说,就难免有唆使的嫌疑,所以叶承枢只是道:“你自己考虑。”
“对了,你说起白子爵,我忽然想起来了。那小子,最近闹着要辞职?”权子墨问道。在官场混的如鱼得水,春风得意的人,忽然要辞职。这带给丰海省的震动,着实不小。如果说叶承枢是站在江南省金字塔端的男人,那白子爵,就是站在丰海省金字塔端的男人。
他们两个人,都是打个喷嚏,本省都会晃三晃的人。
叶承枢轻笑,“不是闹着要辞职。他已经辞了职。现在跑去商界分杯羹了。”
“哟,那商界的人还不抱头痛哭啊。他白子爵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的手段,我记忆犹新的很。他那人,戾气太重。做什么事都不留退路,不给自己留,也不给对手留。不知道你对他印象怎么样,反正我是挺讨厌那人的。”
“他那么冷的性格,谁也喜欢不起来。”间接的,叶承枢也默认了自己不喜欢白子爵的性格。
就像权子墨说的,他性格冷就罢了,手段也狠绝,对谁都太狠,包括他自己。倒也不能用戾气太重来形容,反正,不是什么阳光的人。看见白子爵,即使在太阳底下,也总感觉自己背后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我还听人说,白子爵是为了一个女人闹辞职的?”
“其实也不能说是为了一个女人才辞职的。我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白子爵的性格。他那人,好像对名利都不是很看重,对权利的控制,也没什么欲望。”
“是嘛。”权子墨耸耸肩,他跟白子爵交情一般,也就是小时候在一块吃过几顿饭,所以他到不怎么关心,完全是无聊八卦的心态问道:“对权利没执念的人,还能爬那么高啊?”
“我觉得,与其说白子爵是贪恋权利,不如说,他是享受得到权利的过程。他追求的,恐怕是一步步向上爬时的刺激。现在的白子爵,已经站在了顶端。再向上爬,也没意思了。所以不如急流勇退,去商界大展一番拳脚。”
“理解不来。”权子墨摊手,“他比咱们大几岁,小时候就跟他玩不到一块。他的事,就当闲谈的八卦聊聊得了。我对他的心思分析,一点兴趣也没有。得,今儿就谈到这儿。明儿一早还得起来参加你的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