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正确的。”
黑子就是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笑的轻佻慵懒的男人,很危险!
他对于危险的直觉,一向很敏感。
而权子墨明明是在笑,那双桃花眼也是慵懒极了。可他就是被一股子强大的气势压迫的有点喘不过气儿来,胸口发闷。
见黑子没说话,而是沉默的将枪收了回去,权子墨脸上的笑容更加深邃。
“我对你的评估,改变了。”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你纵然不是聪明人,也不会是个蠢货。”
说完,权子墨扬了扬眉头,伸手点了点黑子的身后,“你真以为我会单枪匹马的来闯勒布雷的府邸?”
黑子终于开口,“不会。”
所以,他才把枪收了回去。
因为常年在生死线上挣扎所锻炼出来的对危险的敏锐直觉告诉他,在他拿着枪对准了权子墨的脑袋之前,他的脑袋,早就被至少三个漆黑的枪口对准了!
这才,才是他乖乖听话的真正理由!
他的直觉绝对不会有错!
“嗯,是个敏锐的猎物。”权子墨‘滋儿’了一声,语气里不加掩饰的惋惜,“只是可惜了,直觉再敏锐,你也是个猎物。你当不了猎人。明白么?身份是猎人还是猎物,是一开始就注定好的。你,只能是劳资的猎物。行了,看在你还算听话的面子上,上车吧。我留你一命。”
黑子没说话,只是沉默的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在坐上车之前,黑子很自觉的打开了栅栏。
权子墨狞笑一声,一脚油门踩下,轿车飞速的冲了出去。
坐在副驾驶,钱九江透过后车镜撇着后车厢的黑子。
整个人依旧是处在一种蒙圈的状态!
操——
真是厉害了,他的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他现在还没搞清楚呢!
他的智商,好像一直没在线过。
“好奇?纳闷?”权子墨用眼角斜睨了一眼旁边的钱九江,笑盈盈的问了一声儿。
钱九江狠狠的点点头,“嗯,都快纳闷死了好奇死了!权叔,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二当家,的确是想让黑子把我抓住,送给勒布雷。他也聪明的很,老子像拉拢他,他怕事情败露最后还是被勒布雷弄死。索性想着将功补过。他虽然丢了那批货,但如果能帮勒布雷抓住我的话,功过相抵,他那条小命也能被保下来。”
钱九江嗯了一声,感叹了一句,“没想到这二当家,还有这等心思啊!”
“得了吧——”权子墨没好气的嗤笑一声,“谁他妈都不是傻子。都聪明着呢。为了自己的小命儿,傻.逼也会变成聪明人。”
钱九江光明正大的拍着他权叔的马屁,“可那二当家再怎么聪明,也还不是我权叔的对手呢。是吧,权叔?!”
“滚蛋——”权子墨狞笑着一摆手,“记住你权叔的话。谁是猎物谁是猎人,这身份是一出场就决定好的。猎物再聪明,也不会聪明过猎人。充其量,能从猎人的手心儿跑出去,这猎物就已经很了不得了。还想抓住猎人?”
呵呵!
幻想总是美好的。
但现实却总是残酷的。
从没见过反抓住猎人的猎物。
扬了扬眉头,钱九江又撇了一眼后车镜里的黑子,问道:“权叔,你是一早就知道了二当家通知黑子的事儿么?”
“老子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儿知道他会通知谁,又是让谁来守株待兔老子。”权子墨用看智障的眼神斜睨了一眼钱九江,“老子知道猜到了他有可能会想拿我的命,在勒布雷面前将功补过,功过相抵。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而已。”
钱九江一愣。
也就是说,今天不管守在这里的人是谁,他权叔都有办法解决么?
心中……不禁对他权叔的敬畏,越发的加深了许多。
他权叔的算无遗漏,真的是他所不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