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自幼入宫,这三个字他从未尝试过,规规矩矩仍过得提心吊胆,莫说是耍脾气这种恣意妄为之事,想都不敢想。 应该随时都会身首异处吧。 而太子,应该也是。 此后宁冬经常来书房,缠着李惊鸿教她画画,朱召笑她,“你呀,连书都不愿意念,还想学画画。” 被戳穿心事的宁冬说:“我自己在宫里太闷了嘛,就想跟你们在一块儿。” 小丫头耍赖也透着俏皮,这让无人亲近的朱召感到欣喜,“这么说表哥就原谅你了。” 宁冬嘻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