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打脸抢生育名额的媳妇和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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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我是生活在1985年的张援朝,“一家只生一个好”的政策下,媳妇周秀梅为帮姐夫隐瞒超生,竟把我们刚出生的女儿登记成孤儿,送去牛棚抚养。
那六年,姐夫一家吃香喝辣,我女儿却饥寒交迫。除夕夜暴雪,女儿冻得高烧,媳妇还阻拦我送棉被,最终她被冻死,我也被气死。
再睁眼,我竟回到女儿冻死那天。这一次,我不再软弱。我带着棉被去牛棚接女儿回家,和媳妇、姐夫的矛盾彻底爆发。我要离婚,还要举报姐夫超生。可他们百般阻拦,姐夫还联合村里的吴主任,想把我女儿送走。
关键时刻,县纪委王书记出现。原来,竟是有人举报……
第1章
1985,只因“一家只生一个好”,媳妇便把姐夫家的二胎抱回了家。
媳妇说,大姐走了,得给她留个后。
又说姐夫可怜,不能看着他因超声被罚捉鸡杀猪掀房顶,丢了供销社的好工作,
于是狠心将我们刚出生的女儿登记为孤儿,送去了牛棚抚养。
此后六年,姐夫的儿子睡暖炕,吃猪肉。
我的女儿却连一床棉被都没有,干嚼草料,瘦成纸片。
除夕夜下起暴雪,媳妇阻拦我给女儿送棉被,女儿冻得高烧身亡。
我心痛到晕厥,媳妇也悔恨不已。
可半年后,媳妇却说:
“这些年姐夫照顾我们不容易,我不忍心他和儿子骨肉分离。我已经向组织打离婚申请了,你放心,就算我和姐夫结婚了也不会搬出去,因为我只爱你。”
我直接被气死。
再睁眼,回到女儿冻死那天。
这次,我果断掏出了一份证明,跪在了检查组面前:
“我要离婚,举报我姐夫超声!”
重生之后第一件事,我扔下了冰凉的修车扳手,直奔大屋寻新絮的棉被。
媳妇周秀梅牵着登记在我名下的儿子小宝的手,逗得他咯咯笑。
见我扛起棉被,她指着一块叠一块的补丁,眉头皱紧。
“厂子不是发过年的布票了?姐夫入冬老咳嗽,给他做的棉被也太薄了。”
我有些恍惚地抬头看她。
自从大姐去世,媳妇说姐夫一个人带着一个女娃不容易,她的工资和粮票布票,没有一张落到我手里。
更因为家里长辈走得早,我辞了国营饭店的工作,天天在家带姐夫的长女和小儿子。
为了谋生,我在家门口支个小摊,接下了附近十里修车补胎的活儿。
比起姐夫只需在供销社柜台点点钞票的修长十指,
我的手早被机油染得黑乎乎,带着擦破的伤口,一到冬天就皲裂出血。
这床棉被,还是我托人拆了三件小宝不穿的旧棉衣做的。
上辈子除夕夜大雪,女儿蜷在牛棚草堆里,冻得浑身发抖。
六岁的小丫头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看向我的眼睛亮得像星星,却只敢偷偷喊叔叔。
问我是不是死了就不会这么冷了。
思绪回笼。
我咽下喉间翻涌的酸涩,猛地从周秀梅手里抢回那床棉被。
“这不是给姐夫的。”
“爸爸坏!”
小宝突然扒住我的腿,作势要抢棉被。
“给大姨夫!大姨夫给我买糖人!”
我心里一阵悲凉,明明我把小宝当亲生儿子一样疼爱,可他却还是不亲我。
姐夫的大女儿陈娟常常塞给小宝一块大白兔奶糖,咬耳朵说我的坏话。
我每每想要教育时,姐夫总是挂着和善的笑容阻拦,
孩子只不过开玩笑,何必较真呢?
媳妇也总是顺着他,嫌我大惊小怪,没事找事。
日复一日的挑拨,小宝说的话越来越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