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会为别人着想。”沈思洲将她圈在怀里,两人就这样静静靠在一处。
崔白菀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她问道:“今日如何,可有被为难?”
“不曾,”沈思洲嗅着她的发,“王家起先是不肯招,被许如晦威胁恐吓一番,便也都招了。王祖兴临走时还死咬着康定的县丞不放,许如晦将他们都下了牢狱,让他们一同团圆去了。”
过完年以后还要再审那个县丞,到时候一定能顺势扒出那个副将,不信扯不出李景消。
哪有在牢狱团圆的,崔白菀笑了一声,又问:“那车辰呢,放出来了吗?”
“自然是放出来了。那个阿凝的姑娘在衙门口接的人,还喊他‘辰哥哥’。”他的手指绕着崔白菀的发,“烟烟唤我一声哥哥听来。”
崔白菀觉得这人越发无聊,怎么别人如何他就要如何。
“做人不要太攀比。”
“可我就想攀比一下。”沈思洲不依不饶道。
崔白菀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
半晌,他叹气一声,掏出一个红包来:“喏。”
“给我的?”崔白菀讶异道。
沈思洲拿红包轻敲她的头:“妹妹不肯认我,我却要认她的。”
给红包是要说吉祥话的,他将红包递给崔白菀,道:“岁岁如意。”
崔白菀接过红包,厚厚的一沓,里面应该塞了不少的银票,她笑道:“人生在世,哪能一直如意的,也不说点实在的。”
沈思洲认真庄重地盯着她的眼眸:“我在一日,你便要称心如意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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