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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这么一番苦等着我吃,我就不来了。”

此处是侯府后院的厢房,宾客全在前面,屋里只有四人在。

外衫湿透,已经被丫鬟拿去洗了,此时崔白菀只身着里衣横在床上,抱着枕头叹气。

“说起来,我竟不知你居然还会水,你何时学会的?”杜若冰好奇道。

秋月活泼些,也应和道:“是呀,我与春妆跟着小姐两年了,竟然也不知晓原来小姐会游水呢。”

“在成州的时候学的,不值一提。”崔白菀摆摆手,十分谦虚。

杜若冰打趣她:“看来你在成州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确实,她在成州真学到了不少东西,唱曲斗鸡玩骰子,样样精通,染了一身的不学无术。

以至于她每次回家都要好好倒饬一番,生怕被父亲发现。

学会游水说来还是因为沈思洲,两人一次泛舟游湖,结果船翻了,沈思洲被呛得晕了过去,徒留她一人苦苦抱着浮木支撑等待其他同窗的搭救。

幸好后来沈思洲救得及时,没落下病根儿。她从那时后竟也神奇地学会了游水。

崔白菀小声嘟囔:“想回家。”不想在这里待了。

杜若冰轻点她的额头,将人给拉了起来。

“起来,把衣服穿好,想回去至少也要跟定远侯夫人说一声。不能失了礼数。”

所以说,当个高门士女也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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