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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渊源。”

沈思洲笑道:“是呀,他这人最是要强,跟我爹斗了大半辈子,我爹却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可把他怄死。”

“那叔父呢?现在还恨公公吗?”

“我也不知,我每次问他这个问题他都气得要打我,不过我猜他应该是不恨的,他混了这儿多年,比我爹还可恶的人海了去了,他哪儿还顾得过来。”沈思洲道。

“他打你是因为他不好意思吧。”

“我猜也是。”

两人笑作一团。

崔白菀突然又问他:“那你呢,恨寇叔父吗?”

沈思洲想了想,转而笑道:“少时不懂事,其实心里是感激他的,心里却总是过不去这道坎儿,所以与叔父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叔父却从不与我置气。他嘴硬不饶人,心里其实看得比谁都开,这也算是这么多年来我在他身上唯一学到的优点吧,我想我应该也是不恨的。”

“那我们改日一起登门去看他。”

崔白菀趴在他的身上,仰着头,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他,看得沈思洲心软,他应道:“好。”

马车依旧辚辚往前,沈思洲见崔白菀意犹未尽,继续道:“还听不听了?”

崔白菀催促道:“还有吗?快说快说。”

沈思洲说的正是前段时间的晁瑛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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