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不定的墙头草。”
他恨铁不成钢,哑声道:“你今日投靠六皇子,明日三皇子就能要了你的命!”
晁瑛愣怔,跌坐在地:“那我岂不是完了。”
“还没,三皇子要崔沈成不了亲,想必是害怕崔家站在了六皇子那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要了崔白菀的命!说不定崔雪平那老儿还会和六皇子反目成仇,岂不快哉。”
晁瑛问:“但是崔雪平好歹是个三品大员,害死了他女儿,那我们……”
晁覆冷笑一声:“你放心,只管去做便是。既然是三皇子的命令,那就让三皇子来承担,不然我们晁家随便吐出点什么,他也不会好过。”
晁瑛闻言转悲为喜,赞道:“爹爹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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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找了一家茶馆坐下,崔行简不想再跟沈思洲说话,他转头去问崔白菀:“姐,那你的嫁衣怎么办?”
上京的风俗,女儿家差不多都会从十二三岁开始着手绣自己的嫁衣,但是崔白菀以前没有要嫁人的心思,便没有准备。下月初就要成亲,重新做也来不及了,所以她才想着买现成的。
如今被晁瑛这么一搅和,还要重新准备。
崔白菀想了想,道:“去别家看看吧,上京城这么大,总会有的。”
沈思洲问:“烟烟是在被嫁衣的事烦恼?”
崔白菀不太想承认,只是轻嗯了一声,脑中在急速思考上京还有哪家布庄有卖成品的嫁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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