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过十八岁的卓昭玉完全懵掉了。

“找我有什么事情？”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该道歉的。”

卓昭玉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对着闻人奚九十度弯腰，行了一个礼。

“就为了这个？”

“虽然我很想说，这一切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无辜的，但是她动手换了我跟你的命格是为了我，爸爸将我们两个调换，也是因为这命格，一切的开始都是我，我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对不起。”

这些话，老杨在那天求闻人奚放过卓昭玉的时候也曾经说过，但是老杨求情的话，可卓昭玉自己说出来的话，那完全不一样。

“……虽然爸爸当初将我们调换是有自己的目的，但是这些年他一直对我很好，疼爱也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