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闻言一连声的说道,他从刘福的口中也得知这三种草药生于峭壁之上,孙儿虽说就在山林可谁又敢担保无恙,他一片孝心感人,自己阻止不了,可这十几日都是牵肠挂肚,生怕这久别重回家门,又能让他满意的孙儿有半点意外,如今见他与周勤一道回来自是心中大喜,哪会计较其它。
这一老一少陪着周勤一处来到内院,几个小丫鬟见到少爷也是喜出望外,都跟着他们来到夫人院中,碧痕早就得知少爷此次外出是为母求医的,见他和老爷跟着一个先生前来也立刻将夫人伺候妥当,让周勤便于诊脉,自从刘毅来后夫人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这十几天未见到少爷天天都要闹点脾气,刘毅得知上前一阵软语之后夫人已经变的十分安静,周勤先是详细询问了碧痕夫人的病情,之后又逗着她多说了几句话,方才坐下正式开始诊脉,房中立刻寂静无声。
方才一番问话从饮食到行动,有些问题似与病情并无半点干系,可周勤却问的细致无比,刘毅心中暗道华夏医学讲究望闻问切,眼前的周勤显然做得极为认真,绝不像后世电视剧中那样上来就是切脉,其实他心中也有点奇怪,母亲这病在后世叫做精神病,应该属于脑科吧,这也能从脉象上出来吗?不过现在他也只有相信中医的神奇,静静的观察着周勤专注的面容,刘毅发现自己的心跳都随着他的眉毛皱起的程度时快时慢,生怕他说出什么无药可治之言。
大约过了盏茶功夫,周勤方才放下夫人的手腕,又取出一根银针在她腕上臂上几处不同的位置扎了几针,同时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任何反应,在刘毅眼中,母亲的神情时而呆滞,时而却是出声呼痛,想来周先生是通过她的反应来确定病症的强弱,一番观察之后,周勤让碧痕照顾夫人,自己则收拾药箱来到了外间,刘毅自是立刻跟上。
“周先生,我娘病情如何?”刘毅出门之后便急切的问道。
“刘夫人此症乃是失魂之症,非药石可治,幸好刘家富贵,这十几年照顾的极为周到,换了旁人怕是撑不到今日,以老夫所见,夫人心脉之处有一股郁结之气,想来是经历过一些大悲大喜之事,眼下只有用银针刺穴为她缓解郁结,不过此法见效缓慢,绝非日月之功。”周勤落座之后接过翠缕奉上的香茶,沉吟片刻方才出言道。
“那以先生之见,家母能否治愈?”听了周勤之言,刘宇与丫鬟们脸上都有一些失望之色,可刘毅却是心中佩服,这周先生所言与母亲症状并无二致,足见其功力不凡,精神类疾病放在后世都是医学难题,何况是近两千年前的汉朝?况且听他语气似乎还有转机。
“这失魂之症极难下手,只可养而难言治,不过有老夫的银针刺穴为她舒缓郁结之气以后可慢慢调养再观其效,否则再过一些时日必有大害,老夫揣度夫人此病既然是由大喜大悲而起,或可经大喜大悲而愈,倒是这度极难揣摩,为今之计除了下针之外,至亲之人需要多多陪伴,对其症状可有缓和之效。”周勤的一番话说得很是谨慎。
“周先生说得极是,小子必照先生之言而行。”刘毅恭敬的说道,周勤的这份见识可说极为不凡,提出的应对之道也是很有道理,自己知道是因为有后世的见识,而在周勤,却完全是自身的医学造诣了,大喜大悲换言之就是强烈刺激,后世的精神病人经此而愈的比比皆是,此人的医术确是高深莫测,况且从他的话语之中就能听出他对病人与医学的谨慎,所谓仁心仁术,这周郎中当之无愧。
“周先生,老夫闻听这大喜大悲之言,不知冲喜之事可否行之?”此时却是刘宇出言问道,了孙子的神情,他的语气也十分客气。
“冲喜?或可一试,就算无效当也无害,今日便如此吧,以后每隔三日,老夫会来府上给夫人用针,这段时日饮食暂以清淡为主,不可有荤腥,尚需谨记,老夫告辞了。”闻听刘宇之言,周勤却是一愣,思考片刻之后方才回答,又对刘毅交代一下便出言告辞。
“多谢先生出手相助,刘毅必当铭记肺腑,我送先生。”刘毅闻言颇为感激的说道,华夏自古有言,药补不如食补,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