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好好地,改一改这个毛病。”
撩完又不肯更进一步的青年被按住了后颈,下意识地仰了下头,然后被吻住了唇。
对方的动作并不像平日里表现得那样温和又礼貌,而是节奏递进,逐渐暴露出很强的侵略性和掌控欲,将反抗化解在节奏里,诱使人不进行任何的保留。
可能还附带着发泄一直以来的怨念,牙间的力道上远没有对方先前乖巧,即使对方不适难受地发出拒绝的声音,也置若罔闻。
简直是凶得很。
让作死的某人流下悔恨的泪水来,泪水跟汗水一起打湿了鬓边颈间的白发。
好容易被放开来,乙方云鹤半天才缓过气来,实在是累极,委屈又乖顺地靠在人怀里睡着了。
费奥多尔:“……”
这是……真把他当圣人了?
刚消散一些的郁气又累积起来,但到底也不会对睡着的人做什么,他深深地叹口气,摸出自己的手机,用工作转移注意力。
他其实也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今天本来也没有必要去现场的。
因为很担心某人又“无意”地破坏他计划,他特意去盯着,没想到对方还会配合地破坏掉芯片。
他的选择果然是正确的,就是选择的人不太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