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同时令神志不清的他变得神志清醒么?
这是什么道理。
谢琅甚至记起,上回在青州,他曾在卫瑾瑜臂间看到的奇怪形状伤痕,那时他不明白是什么锐器能造成那样形状的旧伤,现在看来,很可能是愈合之后的齿痕。
这个认知,令谢琅心脏骤缩,他隐隐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更重要的东西,同时更加笃信,卫瑾瑜煞费苦心留下那三只锦囊,绝非偶然。
谢琅视线再度落到雍王身上。
雍王又是一哆嗦。
不等谢琅开口,便主动道:“我只对他下过这一次药,之后真的再也没有了!”
“之前呢?”
“之前”
雍王下意识要否认,然而对上那双眼睛,嘴角肌肉狠狠抽了下,到底还是说了实话:“很早以前,是还有一次,可我依旧没落着什么好,还险些被他从腿上咬掉一块肉!”
谢琅视线落在雍王左手腕上。
雍王几近奔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