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伤处。

“太轻了。”

谢琅偏头吩咐李崖:“你来缠。”

“是。”李崖接过棉布,御医只能退到一侧。

另一厢,霍烈看着对面全体缄默的武将席,洋洋一笑,道:“既无人应战,看来今日午后,本将军便可提前出游了。”

“谁说无人应战的?”

桀骜语调再度响起。

霍烈眼睛一眯,以意外眼神看向坦胸而坐,正由亲兵包扎伤口的谢琅,双目射出犹若鹰隼的精芒:“世子伤成这般,还要上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