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隔着衣料握着什么都不做竟就有这般体验。

难怪吴韬日日下值都急着往家里跑,为了夜里能在床上睡挨训挨骂顶灯台都愿意。

卫瑾瑜便真不再动。

因为只要稍稍一动,那人便惩罚似的,加一点力道。那等地方……他又要维持骄傲与基本体面,努力不再让身体发出任何反应,两条腿几乎已经忍得开始打颤,只能咬牙,死死盯着上方人,一扯嘴角,继续嘴上讽刺:“这么饥不可耐,还只敢这样,以前该不会连吃都没吃过吧。”

“怎么,那些情深义重的相好,都不肯给你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