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吓得他“啊”了声。
脸挨着地之前,他两条腿被扽起,张别鹤抱住他一双大腿,担在肩膀扛着,而王一点面朝张别鹤的大腿和肚子,鼻尖以及嘴巴正好就……
猛猛撞了下的王一点脸绿了。
“这么喜欢用嘴咬东西啊。”张别鹤在他头上笑的很坏。
王一点咆哮:“……你tm骚不骚!”
张别鹤淡定回话:“不骚,洗过了。”
王一点噎住,随后人红的像煮熟的螃蟹还冒热气。
“我问的不是你的……狗东西!不要脸!臭流氓!!!”
张别鹤其实注意着王一点的表现呢,见状唇角微微上扬。
“你放开我!”
“不放。”
“你——”
他挣扎,这个位置太羞耻了吧,然而更羞耻的来了。
张别鹤就这么走起来了!
他慌忙用手撑住张别鹤的两条大腿拉开距离。
唇上酥酥麻麻。
应该是张别鹤给他咬的伤口疼。
不过虽然调戏老婆调戏爽了,但张别鹤远远没有表面淡定。
他心头火热热的,实在没忍住,手放在小王队紧实的屁股,狠拍两下。
到了房间时,张别鹤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在烧。
烧的他疯魔一样,用指腹摩擦着青年露出的一截腰,贪恋那点凉。
妈的。
啾疼。
张别鹤舌尖扫过自己的牙齿,锋利的犬牙割的自己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