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似乎……”张别鹤难得露出迷茫的样子,低声喃喃:“梦到了不好的事……”
老管家闻言怔了下不禁失笑。
所以才想找小王队吗?
像小孩一样,因为只要对方在,抱住对方,就不会再怕了。
为主人们的夫夫关系感到欣慰的同时,老管家也在担心。
他们少爷是不是太依赖小王队了呢。
虽然总体而言是他们少爷更强势,但显然感情上也是他们少爷更渴求的那方。
要是哪天小王队离开了……老管家微怔,被自己没由来的多愁善感逗笑了,怎么会呢,依照他们少爷的缠人程度和小王队的心软,两人这辈子恐怕都拆不开了。
“要洗个澡吗,少爷。”
“嗯。”张别鹤不舒服的揉着头,嗓子沙哑:“我要泡澡。”
“那我去准备安神舒缓的浴盐和香薰。”
老管家微微鞠躬后离开,留下张别鹤面容紧绷烦躁的坐在床上。
从窗帘缝隙的阳光闯进昏暗的房间,灿烂的金色烫在他的脸上、指尖、和指尖紧挨着的那块属于王一点的位置。
张别鹤情不自禁去触碰那里。
冰冷的触感告诉他那人已经离开了很久,没有任何残留的体温给他。
张别鹤心情更糟糕了。
用脑过度后的后遗症让他得忍耐着非同寻常的头疼沮丧,太阳穴似乎有钻头往里钻。
空旷昏暗的房间,以及那唯一投进来的光线莫名让他压抑,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