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惨不忍睹,额头都磕出血块来,嘴唇也流血了,可以想象那个时候的她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在和药物对抗。
这个早上,程迭戈对于这位叫做诺丁山的女孩又有了深一些的认识,她的轮廓开始有了较为清晰的印迹,大多数时间里她总是般掩双眸。
这是诺丁山第二次从那个房间醒来,这次她醒来没有和上次一样看到坐在一边沉思的男人,正午时分房间一片亮堂。
还是上次的那个司机把她送回她的住处。
几天后,诺丁山接到了程迭戈的电话。
没有戴上棒球帽,没有穿大号衬衫,紧身牛仔裤配修身衬衫诺丁山去见了程迭戈,她还在街上买了鲜花。
打开公寓房间门,程迭戈穿着淡蓝色衬衫很热络的叫着她的名字。
“程先生,给您这个。”诺丁山把花递给了程迭戈。
程迭戈没有去接她手中的花,他微微的弯下腰让他们的脸呈现出平行状态,瞧着她,然后,微笑。
“脸上伤口恢复得还不错。”
诺丁山把花放进花瓶里,背对着程迭戈很自然说出:“程先生打电话让我来是让我为您做饭吗?程先生想吃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会做很多种中国菜。”
顿了顿,诺丁山声音降小了点:“那晚的事情谢谢程先生。”
这一晚诺丁山给程迭戈做了一大桌菜,在她做菜时程迭戈就在一边观看,偶尔他还会串当她的帮手,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说起那天发生在程迭戈房间的事情,自始至终程迭戈的房间也没有像上几次那样半敞开着,那扇门呈现出了紧紧关闭着的状态。
这一晚,诺丁山留在程迭戈的公寓里和他一起用晚餐,晚餐即将结束之前程迭戈说出了这么一句:“诺丁山你要不要把那种工作辞掉。”
诺丁山知道程迭戈指的是那种工作,她站了起来,程迭戈也跟着她站了起来。
“我没有任何歧视性质。”他和她解释。
“我知道,可是,程先生,我目前还不能。”
这一晚,临离开时,程迭戈把他公寓钥匙交到她手上。
☆、诺丁山09
这一晚,临离开时,程迭戈把他公寓钥匙交到她的手上。
“我每一个礼拜的时间是这样分配的,周一到周五时间在伦敦,周末才会到这里来,我不住这里时希望你能每周抽出一点时间帮我把这里简单收拾一下,我最近有很多工作我所以没有时间打扫房间。”
诺丁山看着手里的钥匙没有说话。
“当然,我会每个月付给你固定数目的佣金。”程迭戈又说。
“程先生,我能问一下这把钥匙是出自于怜悯吗?”诺丁山低声问。
“不是!”程迭戈迅速否定:“我可以保证,绝对不是!”
诺丁山抬起头看程迭戈。
“我忍受不了我房间乱七八糟的,我有洁癖。”他手触着他额头的头发表情略带尴尬,就仿佛他口中的洁癖让他觉得难为情。
就这样诺丁山一周会有几次出现程迭戈所住的公寓区域,拎着购物袋拿着程迭戈交给她的钥匙打开程迭戈公寓的门,周一和周五打扫房间,周六给程迭戈做饭提供她力所能及帮忙的范围。
让诺丁山没有想到的是频繁出现在这片区域会为她惹来女人女孩们的敌意,有一次居然被几位十七八岁的女孩拉倒偏僻的小巷里,当然,在得知她只是打工的时候女孩子们愉快的放开了她。
程迭戈搬到这区还不到两个月时间就让这片公寓租金有了小额度的涨幅,新搬到这里的大多为女性为主,“我发誓,只要你见到他就会被他迷住的”类似这样的话在notting hill女性圈子里流传着,然后当真有不少女人专程来到这里,来到这里然后就像那句“我发誓,你会被迷住的”的话一样,人们开始使用她们的手段和人脉住进了这里,越是靠近程迭戈的公寓房价就越高。
倘若这样的故事放在伦敦肯定会成为一个笑柄。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