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一口咬了下来。
两个人都不是故意的,却结实咬的不轻。
江时:嘶
秦隐连忙安抚性地沿着指骨从上到下舔了一个遍,不带任何意味,却看得江时全身都烧红了。
江小时,你要快点好起来。
就着朦胧月光, 江时在他眼中看到了珍视。
江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一根筋没搭对, 非常煞风景地问:你一直避而不谈的事, 现在可以谈了吗?
当时两个人都不冷静, 秦隐是怕一个冲动就会做出让彼此都后悔的事。
江时明白, 所以一直在给他时间。
秦隐显然也没料到他又会提这个, 愣了一下才把他揉进自己怀里:江小时是不是傻?我们之间没有问题。
他开始逃避, 是因为不知道该拿怎样的一种心情和表情, 去面对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爱人。
可现在他已经明白了, 他们之间, 从始至终就没有给对方一条退路。
江时总算开心了一点点。
但还是不太相信地道:那这事就算翻篇了?以后也不许翻旧账。
秦隐答应说好。
时间太晚了,睡意腾腾起来。
秦隐闭着眼,很随意地呢喃:江小时,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吗?
江时不想说话, 觉得他在明知故问。
秦隐却像压根就不需要他的回答一样,已经自顾自地道:我觉得我们以前一定认识。
等到很久,确定对方熟睡以后,江时才很冷静地笑了一下,凉凉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温度。
第二天一早,秦隐送江时去基地,顺便视察工作。
秦隐和黎穆在办公室里谈了两个多小时,谈完正好碰上饭点。
两个人一起下楼,在转角的地方,秦隐本应该直走,出基地大楼,偏偏右拐跟着他走进了一楼的餐厅。
黎穆蹙了蹙眉:你干嘛?
秦隐面不改色:蹭个饭。
别说,基地的营养餐几个月不吃,他是真的有点怀恋。
黎穆便停了下来,上下扫视他一番,不悦道:以老板的身份还是家属?
秦隐知道自己要是说了家属,黎穆说不定立马就会让人把他赶出去,刚想说老板,他的身后,突然响起江时冷淡的声音。
家属。
秦隐转头看向他,后者一脸无辜,仿佛刚才语气里的凶都是所有人的错觉。
黎穆看看两人,眉头皱得更深,但也没再说什么。
青训生扒着玻璃窗往这边看,又被江时一眼凶了回去。
席间,秦隐像是才想起来:这周五有一场晚宴,你跟我一起参加?
江时擦了擦嘴:好。
秦隐踢了一脚黎穆的椅子:教练,麻烦您到时候批个假?
黎穆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起身走了。
吃完饭以后,秦隐回了公司,江时继续训练。
秦隐这几日沉默许多,也比以前更忙,江时猜测可能跟临近的晚宴有关。
晚宴当日,下午五点,江时打完最后一场练习赛,下楼,ONE基地的大门口,只有小杜一个人站在车旁。
江先生。
江时不悦地眯起眼睛,目光审视地看了他两眼:他呢?
小杜连忙低头:秦总让我先接您去公司,他在公司等您。
我需要换一身衣服。
秦总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十套西服,您可以随意挑选。
等江时上了车,那股尖锐的目光从他身上移走,小杜才松了一口气。
亏他以前还觉得江先生性格和善好说话,也不知道这是谁给他的勇气和错觉。
江时看着窗外,他就像是才想起来要问:晚宴是在哪里举办?
小杜连忙答:景苑。
江时自然知道景苑在哪里,秦隐在十六岁前一直住着的地方。
冥冥之中总感觉有什么声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