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多少恨 (一)H(2 / 3)

乖夹住大腿以免滑落。

右手拿着金属的指甲钳,左手展开她的五指,捏住一根在食指与拇指间,让锋利的不锈钢切口紧贴指尖软肉。

“为什么去他家?”江鹤轩问,显然指的是季文然。

咯吱一声,圆弧形的指甲边沿裂开一道小口。

辛桐含混地辩解。“他睡着了,我送他回去。”

江鹤轩笑起来,吐息吹进耳朵。“你舍不得他。”

一边帮人剪指甲,一边讲这般恐怖的话,辛桐抬头看向男人的一瞬,真真切切地担心他会猛得发狠,把自己手指头上的一块肉给剪下来。

咯吱,咯吱。

中指前端的一截指甲掉在桌面,在灯下泛着一点的青黄色。

“你舍不得他,可我也舍不得你。”江鹤轩唇畔带笑。“你说这可怎么办?”

辛桐屏息,一双眼牢牢看他。

“我前几日还在想,如果你一直不做决断,或者最终选择不是我……那我还不如直接带你走。”江鹤轩轻言细语。“可小桐已经死过太多回,我也死了不少次,再来一次也没意思。”

他捏起辛桐的食指。

指甲钳的上下切口抵在指甲盖与手指的连接处,稍稍前倾几寸,遮住她的视线。可能这一次摁下去会直接见血,不是大伤,却够疼一阵子,可她看不到,也不清楚。

辛桐冷着脸,身子微微发颤。

江鹤轩只是拿一个指甲刀,却仿若用两只铜钉子将她牢牢钉在木板,含笑着看她挥动翅膀,一下又一下孱弱的挣扎。

他是恶劣的杀手。

“他们又不知道我记得,只有你知道,”辛桐顾左右而言他,“季文然……我要对他负责,我吃这碗饭。”

“果然啊,小桐还是偏心。”放下手中器械,长裙拉链被骤然扯开,江鹤轩低头舔了舔后颈的红痕,瞳仁收缩。“没关系,你要是更喜欢季文然,可以同我直说……我又不会去找他麻烦。”

修长的手指撬开口腔,捏着软舌来回玩弄,倒像是在检查宠物的口腔,指腹细致地磨蹭着舌苔。

“有帮我口过吗?”他冷不丁开口。“不记得有,但小桐有帮季文然做过吧。”

辛桐哪里说得出话,就算能说,难道要她哭哭啼啼地同江鹤轩讲——我帮你多含几次就是,你别发疯。

那还不如直接闭眼上床。

男人抽出手指,分明的骨节蹭上她半残的口脂。

一抹红。

他将这一点清淡的玫瑰色连带诞液,擦在她侧脸,手臂箍住她,再一寸寸扯开她的衣襟。

如同小孩拆开礼物,看着打成蝴蝶结的缎带被逐渐扯松,即将占有的贪婪和窥见欲望的冲动在内心冲撞,美妙到难以自持。

“如果不想做,就舔一舔。”

胸衣被脱下,柔嫩的双乳坦露在外,她用胳膊堪堪遮住前胸的红缨,只剩底裤地半跪在他面前。

此刻天色沉沉,窗外隐约透来雨声,一阵微凉的潮气涌来,拂过面颊,脖颈,肩胛,淌到后腰,清晰地告诉辛桐到底赤裸了多少,

裙衫被垫在地面,跪坐也不觉寒。

江鹤轩捧住她的后脑,手掌在发丝穿梭,丝绸般的触感勾得心痒。他简直是诱奸姑娘的混蛋,用清雅的嗓音细细碎碎地同她说话,半是哄半是胁迫地把她的脸压在巨物边蹭了蹭。

辛桐羞愤欲死。

她双肩微颤,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刚被他剪短指甲的手指扶住性器,含住顶端。舌面抚过较为光滑的表层,像对待夏日的冰棒,不断吸吮逐渐滴落的糖水。

一缕咸腥味自唇齿传达到鼻腔。

江鹤轩无声地笑了下,松松地抓住她后脑的长发,一用力,那东西全撑了进去。

辛桐发出短暂的呜声,手掐住他的大腿。

粗大的肉棒被一下下往里头顶,往上压,往咽喉深处钻,她口齿间的闷叫只得零零碎碎地往外落。

江鹤轩垂眸看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