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痛 (四)H,黑化江预警(2 / 3)

她出门,开车去江鹤轩家,窗外的风景变幻。

最早的时候,她其实有点害怕季文然。毕竟给人打工,上司又有点间歇性精神病,当秘书的难免忐忑,因而总尽可能避着他。

事实证明辛桐不会看人,自以为最和善的家伙最会背后捅刀。

到江鹤轩家门口,他开门让她进屋坐下。她半张脸藏在格子围巾里,只露双眼,别有摄人风味。

“一个人来的。”辛桐说着,扯下防风的围巾,淡粉的唇露出来,一开一合。“有什么直说吧。”

江鹤轩不紧不慢地为她倒果汁。

辛桐看他一眼,眼神掠过他递来的玻璃杯。

前车之鉴,哪儿敢接。

江鹤轩哑然而笑,将玻璃杯随手搁在沙发前的茶几。

“怎么,怕我迷奸你?”他说。“我没这个恶趣味。”

但你有把人关狗笼的恶趣味,辛桐腹议。

“要怎么样你才肯把录像给我。”

“我原以为你喜欢季文然,”江鹤轩说,“真没想到。”

辛桐稍稍一顿,温声道:“我是喜欢他。”

江鹤轩低头看她,眼角眉梢浮现出淡淡的讥笑,“和傅云洲上床这么舒服?能让你一边喜欢季文然,一边……被肏得叫哥哥?”说这话时,他的嗓音依旧温和且柔软。

“我其实蛮想直接把录像发给季文然的,”他说着,指腹摁在她的大衣最上头的纽扣上,身子逐渐逼近,皂荚的气味席卷而来。江鹤轩的衣物总是过分白净,以至于好闻的肥皂味清晰可闻。

更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指宽,她能感觉到鼻息喷洒在光洁的额头。

“小桐,你觉得季文然看着这个会是什么反应。愤怒?对,他一定会很愤怒,会骂你是婊子吗?我觉得也会。”他的低语如同魔咒。

修长的手指拧开她的大衣,缓慢的,用刀片磨着她的神经。

大衣下是圆领毛衣,细白的脖颈上留着新鲜的吻痕。

江鹤轩抚过她肌肤上的吻痕,眼眸低垂,神态偏执并温柔,“亲爱的,我快要忍不住去看这样的场面了。”

“就算我和文然分手,也不会和你在一起。”辛桐说。“至少云洲坦荡。”

话说得这般决绝,他步步紧逼的姿态稍稍一松。

江鹤轩低伏着身子,如墨的眼眸紧盯着她,看不住心思。

“鹤轩,威胁人要适度啊,”辛桐瞳仁紧缩,“你这样我就自爆,毕竟文然可不会强奸我。”

江鹤轩眯起眼,手撩起她披散的长发,绕在指尖嗅着,唇在耳畔低语:“这可不好说。”

“我比你了解他。”

江鹤轩听后,轻轻一笑,反而问辛桐:“为什么肯定他爱得是你?”

这话让辛桐心口骤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沿着脊椎爬到头顶,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或许他只是把你当成别人……小桐,你了解过他吗?查过他的过去吗?知道他……有臆想症吗?”江鹤轩继续说。

不要怀疑江鹤轩的话,他有胆威胁,便绝对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乖,今晚留下来。”男人徐徐诱导,有张有弛。“我也很想听听,小桐哭着叫哥哥的样子啊。”

层层叠叠的防寒衣物此刻成为颇为暧昧的情趣,他一层层地撕开花苞,一片又一片地摘下花瓣,极有耐心。

先是被衣领盖住的颈,接着是肩,她的肩仿佛清甜的梨肉。这样每脱一件,只露出一点肌肤。

直到拿小刀割开黑丝袜,冒出芽儿般,白皙的两条腿暴露在空气,被男人强硬地掰开,勉强踩在沙发边沿。

恋爱的时候,慢条斯理的性爱是对她的照顾。

而不得已的性爱下,慢条斯理是折磨。

男人看她因恐惧和忌惮微微颤抖,对待不懂事的女孩儿般,亲了亲她含着雾气的眼眸。

两人近在咫尺,耳鬓厮磨。

他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