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肏到腿软再被另一个男人塞着跳蛋去买菜,这种事太残酷,她并不想体验。
她撅起屁股,低低柔柔地叫出声,努力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让他的肉棒更深入。勾引着他,诱惑着他快点来干自己。
“桐桐,桐桐,”易修总爱这样叫她,带着叁分依恋,五分追随。
他在辛桐的脖颈留下一串吻,连续抽插数十下后,骤然加重力道。牙齿咬在她的肩膀,留下暧昧的痕迹,浓精喷些而出。
她微微一颤,精液从腿间流出来,
程易修拔出性器,仍抱着她亲,耳鬓厮磨。
辛桐迷迷糊糊地想睡,心里又惦念着江鹤轩的电话。她哀叹一声,眼眶红得厉害,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坚定地推开程易修跑去浴室冲澡。
“都怪你,都怪你。”她拿出衣服,嗔怒道。
跟程易修上了床,势必要跟傅云洲和江鹤轩上床,说好国庆节前修生养息,结果还是失足了。至于季文然……他好欺负,不用管。
身上肉桂色的旗袍颇为宽松,皮肤白得晶莹,长发挽在脑后用皮筋扎住,装点面容的耳环和发簪都不想费神带,赤着脚,急匆匆地便要走。
程易修拦住她,帮她挑了对翡翠耳坠,亲手带上。他在耳垂亲了亲,暗暗感叹桐桐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审美上。
等在一楼的江鹤轩见她急急忙忙地下来,微微蹙眉,又在下一秒变为温柔的浅笑。
他朝她伸手,把她拉到怀里,低头吻了吻泛红的眼角,什么也没说。
两人如普通夫妻那般去买菜,在江鹤轩的提议下,顺道在外头吃午餐。回来刚好下午两点,天气正热。
这个点,当醒的都醒了。
季文然耷拉着脑袋在厨房,把洗净碗筷从洗碗机拿出。他见辛桐和江鹤轩提着东西回来,开口道:“晚上要我帮忙吗?”
辛桐欣然应许,多一个愿意打下手的总没坏处。
临近晚上六点,萧晓鹿蹦蹦跳跳地拉着徐优白跑来,她扎着双马尾,发绳上别着精巧的桂花。昨晚她和优白为兔子的去留争论半天,最终优白还是坚持不送,理由是小白兔被干掉的风险太大,倒不如换成别的、不容易被男人们销毁的玩意儿。
“那帮下流胚子还能留什么?”萧晓鹿气哼哼地翻白眼。“拴兔兔的绳子,就这样啦。”
她把包装精美的礼物扔到沙发,随后紧紧牵住优白的手,把他带进厨房找辛桐,嘴里轻快地说着自己要下厨帮忙。
这下,辛桐、江鹤轩、季文然,徐优白和萧晓鹿全在厨房,只有留看电视的傅云洲和打游戏的程易修坐在沙发。
这五个人,最先被驱逐出厨房的是萧晓鹿。辛桐喊完,“晓鹿,你不要用红酒去泼鱼!你把它打晕捉回来!”,就无情地把她扔了出去。
第二个走出来的是季文然,他神情复杂地推开门,走到客厅坐下。
傅云洲看他一眼。“你不是说帮忙吗?”
季文然抽过沙发上的抱枕,长叹。“帮不了,里头场面太血腥了,我第一次知道小桐会宰活鱼……那条鱼就在她手里跳……”
小狐狸的精神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狂掉。
程易修心想,你是命好,桐桐一剑封喉就把你干掉了。哪像我,碍于场地和作案工具限制,是被迷晕后泡在浴缸,再往里扔通电的卷发棒和吹风机。导致现在,不论她干出什么血腥事,他都不会讶异。
餐桌被安置在花园,拉起灯,丛丛的植株倏忽明亮,墨影摇晃。若是栽了桂树还要美,可惜院子不算太大,养得花已然不少,再移桂树怕活不久。
仰头一看,淡月云来去。
此回特地买的糯米甜酒,小酌一口,唇齿生香。
萧晓鹿叽叽喳喳地与辛桐搭话,不知怎得问起辛桐以后的打算。
辛桐托腮,不怀好意地笑了。“以后?以后我会先谋杀江鹤轩继承他的遗产,然后以寡妇身份跟傅云洲结婚,再把他杀了继承遗产。这样就可以强迫另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