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桐稍加思索。
易修与文然对她和傅云洲的事一无所知,辛桐也不想让他们知道。男人越多,战局越乱,越是头疼,更别说这俩一个比一个傻乎乎。
接下去就是易修的话剧,十二月中旬又要出国,假如她不到场,势必会引起怀疑。他好不容易地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若是因为她黄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未免可惜。
如今江鹤轩用她来钳制傅云洲,她也需要用江鹤轩来防着傅云洲。
既然如此,那只好——
“要一起去看话剧吗?以朋友身份。”辛桐仰面瞧他,眸子盛着水似的透亮。“还是跟傅云洲肩并肩坐的那种。”
“小没良心,”江鹤轩声音轻轻地怪罪她,神态分明是溺爱。“是因为程易修吧。”似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辛桐没否认。“你利用我,我利用你,就这么简单。”
江鹤轩凑过去,快要贴上她的脸。辛桐想往后躲,却被他顺势摁倒在沙发,隐隐约约要吻上,她闭上眼,却迟迟未曾等到落下的唇。
“辛桐,你现在在我手上。”他说,声音又低又柔。“不是你利用我,是我愿意让你利用我。”
手指勾起睡衣的下摆,温吞地抚摸,指腹绕着乳肉小心试探。
“看来跟他很频繁……频繁到现在摸一下乳尖就硬了。”他说。
江鹤轩对人,在诸多的舒服里总能掺杂着不舒服,如同泡在温水池里懒洋洋地犯困,却在某一瞬间发现皮肤发皱。
“这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江鹤轩道,“作为交换,我陪你演戏牵制傅云洲……以朋友的身份。”
辛桐睁开眼看他,“什么问题?”
他的手指剐了下嫣红的乳头,柔声问:“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认识我。”
辛桐猛地一下说不出话。
一直以来,她心里都憋着很多话,只是没人可以让她倾诉,也没有一个好办法去解释。
怎么说?
是,我认识你……我曾经是你的朋友,也曾经是你的女友,你曾经囚禁我,也曾经杀了我……怕不是白白让人觉得她是神经病。
无路可走,便只好憋住,游泳憋气似的,不断劝自己不要去想,只管往前游。
“又是这种表情。”江鹤轩叹气,他抽出手,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眼角。“从见你的第一面,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你认识我。不但认识我,还与我是很亲密的关系。”
“你别开玩——”
“就算你想装作不认识我,可说话的口气怎么都是对老熟人。”他的手指摁在她的唇瓣,制止了她欲盖弥彰的辩解。“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观察的结论与常识背道而驰……你害我失眠了好几天,不停怀疑自己曾经失忆。”
“你不会信的。”辛桐道,面上流出难掩的无措和落寞,呼出的暖气包裹着他的食指尖,勾得心酥软到快融化。
“我会信,就算你下一秒在我怀里变成小兔子我也不会皱一下眉。”江鹤轩说。
辛桐被他的话逗得想笑。她深吸一口气,手掌撑着沙发坐起,柔顺的长发有些凌乱,毛茸茸的显得她如雏鸟般可爱。
“彗星来的那一夜,我知道你看过。”辛桐说。“平行时空,多世界理论,同样的人在不同时空的关系变化。”
江鹤轩比她聪明太多,点到为止即可,信不信是另一回事。
“看来那里的我做了让你很不开心的事。”江鹤轩说。
他的胳膊始终半环着她,手指虚虚地拢住后背,把控着强势的占有欲与温和呵护之间的微妙尺度。
“我原本是你女友,算是青梅竹马长大,后来因为很多原因我们分手了,差不多就是现在这个时间,然后你把我拘禁在这里。”辛桐道。“事情很复杂,可能要说好几个小时。”
江鹤轩直勾勾地看着她,在脑海中建立起自一点延伸出来的树状图。
“我现在是被傅家收养,但在那个时空我母亲没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