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席乘昀:“你记得来接我们的那个保镖吗?”
白绮:“嗯?”
席乘昀淡淡道:“他也有这样的爱好,有一次发病的时候,刚好被我撞见。他看上去像个疯子,像一只失控的动物,反正不像是个人。他伸手来抓我,我就取下了墙上的挂画,把他钉在了画背面的钉子上。他让我对这样的事感觉到极度恶心。从那以后我就觉得,和这样一些人生活在一个陌生的国度,稀里糊涂地混着日子,是一件很没意思的事。还不如回国,亲手和蒋方成一家斗法有意思。”
白绮听得顿了顿,然后侧过身,轻轻抱了下席乘昀。
舅舅舅妈至今都还这么忙。
而那时候的席老师又刚刚失去了母亲,蒋父有等于没有。
他轻声赞叹道:“席老师真棒啊,坚定又理智,……”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干净又美好。”
不是。
绮绮,干净又美好,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