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天下,这说不上对错。
可是勾结胡虏牧马中原,就不怕乡亲们戳脊梁骨?”
一声闷响,却是苑四把酒碗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任酒浆肆意流淌。
“少跟我说这些!我苑四是军汉,不懂那么多道理。
就知道兵随将令草随风,主将让干啥就干啥,让杀谁就杀谁,多做少想!从古到今,武人就是这么个活法。
想的越多错的越多,想得越远寿命越短。
反正酒也喝够了,要杀就往这砍!”
说话间苑君玮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徐乐也把酒碗放下:“你跟我来这套,莫非是皮痒了?
真忘了当初怎么被我揍得满地找牙了?
你这套跟别人使唤,在我面前少来!都是边地爷们,谁怕谁啊?
要杀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我不想要你的脑袋,只想要你几句实话。
到底是不是诚心诚意跟着突厥人干,刘武周那边又是什么情形。”
苑君玮怪眼一翻:“你这叫什么话?
我苑四什么人你莫非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