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家主将不利?”
军将警惕地看看王仁则,随后冷哼一声:“那也不用你管!这是我们玄甲骑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置。
哥几个……“说话间他示意那几个跃跃欲试的袍泽:“乐郎君刚才确实是从这过去的,身后好像还跟了个人,你们过去找找。”
“我这话没说错吧?”
王仁则冷冷一笑:“你们人手太少,还是咱们一起找来得快当。”
“我说过了,不必!”
王仁则身后一名军士忽然说道:“洛阳是我们的地盘,怎么我们去哪还得问过你们不成?”
这名粗喉咙军将一挺胸脯:“没错!咱们玄甲骑就是这么霸道!”
厮杀汉性如烈火哪里受得了这等言语?
那名接话的军汉怒骂一声,已经拔出腰间直刀。
那名粗喉咙的军将毫不畏惧,也自抽刀出鞘冷哼道:“就凭你们这帮饭桶,还敢跟我玄甲骑的人玩刀?
我们昨个战瓦岗杀翟让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们?
有什么手段尽管放出来,让阿爷看看!”
王仁则并没有阻止,而是采取冷眼旁观态度。
那几个本来要去找徐乐的军将,见这边要开打,自然先往自家人身边冲。
那名粗喉咙军将却大声道:“你们管我做甚?
寻乐郎君要紧!就这几个饭桶,还不放在某的眼里。”
“说得好!不愧是我玄甲骑的儿郎!不过某身为军主,难道能比你们差了?
这么大人了,还能走丢了不成?
哪里用人去寻。”
随着说话声,只听脚步声响,众人顺声音看去,但见赤着上身的徐乐背后背着一个同样赤上身的汉子,从一旁的坊门内缓步走出。
两人的身形都很是狼狈,徐乐脸上还能看到淤青和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