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时刻徐敢以玄甲骑冲阵救驾,徐敢本人更是身先士卒身被五创连斩北齐八将,终于击溃北齐大军,周军终得以反败为胜。
我陇西李氏凭借此役名扬天下,徐敢当属首功。”
李渊点首道:“这话倒也不差。
那等乱世往往会有些不同寻常之事发生,若不是徐敢舍命拼杀,周齐之争说不定就此生出变数。
是以那一战之后徐敢不但无罪反而有功,天子亲自招他饮酒做歌,全然看不出之前的怒气。
就连被他殴伤的那些军将也不恨他,反倒是拿这件事当了夸耀资本,逢人就说自己被玄甲徐敢揍过,旁人便要对他们生出几分敬意,当他们是能和徐敢相斗且能全身而退的豪杰。”
“卫郎君也不差。
他杀了独孤定,咱们那位姨母大人可是咬牙切齿要他的首级,谁求情便与他同罪论处。
不想独孤定逼死的妇人居然有那么大来头,惹出一场变乱。
彼时天下未定,若是变乱蔓延还不知要出何等变故。
结果卫郎君带着三百骑,不出十日平定叛贼,还为朝廷添了几员虎将。
姨母素来专横,便是万岁也要让她三分。
在大臣手上吃亏,这怕还是第一遭。”
李渊看着夫人微笑道:“梓童从晋阳一路赶来车马劳乏,想必倦的很,不妨先到宫中休息,这些闲话我们有的是机会讲。
郎中不是说过了,你当不得劳累,没事就要多歇一歇才好。”
窦氏轻咳几声:“圣人莫非是想让咱的两个女儿也如二郎一般,在方砖上磕肿了额头才肯应允?
二郎是男儿家,又是个武夫,受些伤痛算不了什么。
若是两个女儿也这般受苦,我这做娘的心里又怎会舒坦?
再说自家女儿自家知,若是她们不肯叩首反倒是闹一番,你岂不是更不欢喜?”
“看来今日徐家的贵人,就是梓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