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歌载舞。
以他们雄厚的兵力,绝无可能战败。
“兄弟,我这里有从关内劫掠过来的烈酒!”
赵破奴见一队匈奴骑兵前来打招呼,于是用从关中带来的烈酒,款待这一队匈奴人的首领。
“好酒!”
匈奴首领一饮而尽,烈酒入喉,喉咙犹如被烈火焚烧,心里暖和,直呼痛快。
这个匈奴首领席地而坐,毫不客气地抓起面前金黄流油的烤羊腿,大口撕咬,满嘴肥油流下,随意抹在兽皮大衣上,完全不跟赵破奴客气。
“关内果然物产丰富,所有东西,应有尽有,等到我们匈奴人入关,一切都是我们的了!”
匈奴首领一边痛饮,一边撕咬烤羊腿,想到将来有机会入主中原,不禁充满期待。
赵破奴正需要结识匈奴人,于是借助这次机会,与这个匈奴首领结交:“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匈奴首领大大咧咧答道:“你可以叫我狐鹿姑,我乃且鞮侯之子。”
“……”
赵破奴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匈奴人竟然是铁木真任命的匈奴汗且鞮侯的儿子。
如果设法与狐鹿姑结交,那么可以利用狐鹿姑,获得蒙古帝国所有武将的情报。
“我这里还有十坛烈酒,全部赠与兄弟!”
“这些烈酒都是你从关内劫掠回来的?”
“正是。”
“可以入关劫掠,还能全身而退,看来你是一员良将。”
狐鹿姑也是一任匈奴单于,听说赵破奴从关内劫掠一批美酒,对赵破奴刮目相看。
赵破奴手下也就只有1000多名骑兵,相当于一个匈奴千夫长的兵力,竟然能够从实力强大的关内诸侯手中劫掠到美酒,这说明赵破奴很有可能是一员名将。
狐鹿姑作为且鞮侯的儿子,也在培养自己的羽翼,想要招揽赵破奴这一批人。
赵破奴说道:“我本是冒顿单于的部下,但与冒顿走失。”
狐鹿姑肃然起敬:“这么说来,我还要称呼你为老祖宗!”
“不敢,兄弟您是单于之后,岂能与我们这些无名王侯相提并论!”
赵破奴厚着脸皮,假装是冒顿单于的部将。
反正冒顿单于现在在西域,和亚历山大相互勾结,没人能够拆穿赵破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