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她喘着粗气忽然拉住菘蓝跳下旁边的山丘,滑到出被雪草掩盖的沟壑,对着菘蓝做了嘘的动作。 这处地方还是曾经宁和告诉她的,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能够帮她一把,她听着上面的脚步声,和菘蓝不约而同扯下头上的簪子当做防身的武器,听着脚步细碎分散,她道:“是景泽伯的人,他们冲着我来的。“ 丝毫没有迟疑,刚刚是景泽伯给她最后的机会,她如何能够忘记那些不听话女人的下场,只是想不到他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来刺杀,她脑子飞快旋转起来,随后有些做了错事的模样,刚刚不该那样惹怒景泽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