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陆景之来的可能性就打多了。
几日没见,沈缘福不禁有些紧张,被窝下一手抓着领口,一手抓着衣摆,像是防备着陆景之偷袭,可又有些期待。
等了许久,沈缘福强撑着自己别睡,眼皮已经在一下下往下耷拉了,陆景之依然没有来。
大概今日里不会来了吧。
前几日他来了吗?
会不会前几日他来过了自己不在家,扑了几次空,因此今日便干脆不来了?
或者这几日,他压根就没有来过,今日依然不想见自己?
沈缘福心里更倾向于第二种。凭着陆景之的性格,就算自己不在家,他定是要找到自己究竟去哪里了,哪会轻易就放弃了?
心情失落,可抵不住今日马车里奔波的疲劳,沈缘福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醒过来时意识还没有回笼,便觉得身上不太对劲。
唔,衣裳被解开了,可是没有被脱下,松松垮垮地连一边儿肩膀都露了出来,肚兜也还在。
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沈缘福一下子清醒过来,然后转头望旁边看去。
空的。
也是,若是陆景之那个色胚,自己的衣裳肯定早被脱下了,哪能还穿在身上。
不过自己睡觉再不安分也不至于将衣服解成这样吧?难道自己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梦?可是明明没有印象啊。
沈缘福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可随即又联想到上次的梦,那条吐着蛇信子的大粗蛇,一下子脸色便又被吓白了。
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