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只是手头实在没有银子。或者,你借我一点……”
楚云梨笑了:“我就是拿来买肉喂了狗,也不会给你。狗还会冲我摇尾巴,而你……只会吸我的血。”
周丰猛又羞又恼。
楚云梨已经转身去厨房帮忙。
孔母在厨房里将女儿和前女婿的对话听了个清楚,忍不住道:“你还跟他废什么话?”
“你们俩都已经和离,以后少说话。”
楚云梨明白她的意思,这是想保住女儿的名声,不想听到外头传言孔新衣和周丰猛和离之后又不清不楚之类的话。
孔母一直认为,女儿以后要再嫁。
孔新衣今年才二十出头,现在信誓旦旦说一辈子不嫁,夫妻俩都不会信。楚云梨也不执着,转而说起了铺子里的生意。
说起这个,孔母立刻兴致勃勃。
她守着一个铺子,一个月下来比人家一年赚的都多,越看越兴奋。
……
另一边,周丰猛纠缠半天无果。
他站在院子里,心里有些后悔,当初不该把孔新衣往死里得罪。
还有孩子,他和离之后,一直没顾上孩子,导致现在孩子都不喊他了。
再这么下去,孩子还记得他吗?
这囊中羞涩,才知道银子的重要性,加上他听进去了母亲的那番话,所以,也想和孩子拉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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