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我做得再多,还不是进了他的肚子,我就是要去!有本事,你真的把我的腿打断。那样柳家不要我了,你也能一辈子把我留在家里做老姑娘。”
寇母气得七窍生烟,颤抖着手指:“你个混账!”她又开始嚎:“他爹啊,你看见没有啊……你早早走了……留下这些讨债鬼气我……你不如把我也带走算了……”
二丫跑回了自己屋,“砰”一声把门关上。
本来她和柳家的婚期在一个多月后,可因为寇双全没了,家中有丧事,只能往后推。
至少得和丧事相距三个月,论起来,只要推迟一个半月就行。可如今寇母满心满眼都是小儿子的病,哪顾得上?
她没提,柳家那边因为寇家新丧,也不好上门提。婚期还不知道要推迟多久。
这几日里,寇双喜的“病”一直没好,断断续续地喊头疼。
寇母生怕儿子病情严重,每天不是杀鸡就是买肉,鸡蛋更是一顿都没落下。
而她在把家里的鸡杀完后,这些东西都得去外头买。
花用的,都是村里人赔的银子。
楚云梨见寇双喜已经不肯痊愈,这一日吃早饭时,拉了寇母到一旁:“娘,三弟喝了这么久的药,不见痊愈反而还越来越重,那药喝下去就跟没喝似的。咱们是不是该想点别的法子?”
寇母这些日子心力交瘁,整个人苍老了好几岁,闻言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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