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不会与她较真。千算万算,没想到关江月这么性子这么倔。
“江月,说话要讲证据,可不能张口就来。”李氏面上沉稳,丝毫不见心虚之色:“再有,你娘她……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爱你。我记得有一次她带着你到我家来做客,险些害你从假山上摔下来,我想帮你请大夫,她还不让……如果是亲娘,绝不会拒绝大夫。对了,我听说你小时候爱哭闹,有一回她还拿酒来喂你,说这是偏方,孩子喝了能熟睡……可大夫明明说过,年幼的孩子不能喝酒……”
陈玲珑目眦欲裂,狠狠瞪着李氏,恨不能将她瞪出两个洞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楚云梨打断她:“那又如何?她对我不好,你就能杀她吗?”
“我没有杀人。”李氏强调:“江月,你别胡说。”
“有没有下毒手,大人自能分辨。”楚云梨侧头看向跟着自己来的小孙氏:“你去报个官,就说有人草菅人命!”
见状,李氏心中焦急万分,却又不敢让自己太急,语气尽量温和:“江月,你娘病成这样,眼看只剩下一口气,就别再折腾了。这样吧,你一个姑娘家,嫁入陈家以后,没有娘家会被人欺负,以后我就是你娘。你出了事,尽管来找我,我跟你大伯一定帮你撑腰。”
听到这话,楚云梨一个字都不信,当即嗤笑一声:“就关福耀那种混账,我看一眼都嫌脏了眼睛。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去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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