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赵平安的声音。
葛母满脸复杂,又很快收敛神情,笑着问:“云宝,长风如何了?”
她最近好转了许多,楚云梨出门时也不用担忧家里,随口道:“没有性命之忧,但想要站起来,怕是有些难。”
葛母叹了口气,看向隔壁赵家的屋子:“钱月英那丫头,真的是……钱家也忒会算计了。”
这村里所有的年轻男子,除了贺长风会算账之外,也就赵平安会打猎,其他的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实人。遇上灾年,连饭都吃不上。
唯二的两个青年俊杰,愣是让钱月英薅了一圈。
楚云梨进了厨房做饭,葛母要让她歇着。
生了病的人就得多动弹,楚云梨没有和她争,坐在了灶前烧火,心里只想着方才赵平安说的那番话。
钱月英受伤很重,几乎要跛。
大夫都这么说,赵母应该看不上她才对,为何还是定了亲呢?
依赵平安的手艺,哪怕是退过亲,也不应该选她才对。
看来,这里面还有一些别的内情。
应该不是因为赵平安的心意,且不是他满心满眼都是葛云宝,就赵母也不是个愿意让儿子顺心委屈自己的人。
所以说,这门婚事应该还是赵母心甘情愿定下的。
得找个机会问一问。
翌日,楚云梨拎着篮子又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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