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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第一步就被挡了回来。

“再说吧!”云圆圆看着梅姨娘的院子:“不能操之过急,若是惹恼了华敏,事情会变得更糟。”

云昌盛沉默下来。

廖振兴的病情始终没有好转,各种大夫的药试了半个月,该流口水还是流口水,手脚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廖康忙着救亲娘,得空才回来看看父亲。

见父亲病情如此,他都有些灰心了。

大人接了案子,马不停蹄开始查案,第一步就是找大夫来查梅姨娘的院子。

没找到毒,但却找到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面装着些“助兴”的药丸。

大夫没发现其他疑点,拿着药瓶回去复命。

“廖老爷的病多发在年老之人身上,年轻的也有。他当日夜里喝醉,又用了助兴的药,可能就是病情的诱因。”大夫不敢说得太绝对:“小的没有发现其它疑点,大人可以另请人去查一查。”

又找了几个大夫,都是同样的说辞。大人也确定了廖振兴的病因。

主要是喝了酒和用了不该用的药。

梅姨娘得知这样的结果,很是不能接受:“大人明鉴,妾身不是第一回 给老爷用药,以前都没事……”

大夫上前,一脸正色:“是药三分毒,助兴之药本就不可多用,以前没事那是你们运气好。”

梅姨娘:“……”

“大人,我不是有意的,老爷自己也挺喜欢这药,他是自愿吃的。”

云圆圆坐在一旁,听到梅姨娘用助兴的药时,气得掐断了指甲:“没脸没皮的贱妇,配药戕害老爷不说,如今还想把一切都推到老爷身上。如果老爷能说话,你还敢这样说吗?”

言下之意,梅姨娘就是仗着廖振兴不能开口才说他主动用药。

梅姨娘顾不得和她争辩,不停地磕头:“真的不是我故意害老爷的,求大人明察。”

云圆圆沉声问:“你这药谁配的?在哪配的?”

梅姨娘:“……”

药是她配的。

廖振兴这两年力不从心,又喜欢和她纠缠。梅姨娘便想法子找来了这神药,他用了之后欣喜不已,三天两头就要吃上一粒。

不过,但凡是男人,都不愿承认自己雄风不在。于是,从头到尾廖振兴都没有插手过这样的配制,也从来没有去找过大夫。都是让她去。

云圆圆见状,冷笑道:“分明就是你用药物邀宠害了老爷!”

梅姨娘辩无可辩。

这些闺房中事,也就她和廖振兴之间最清楚,她身边的丫鬟知道一点,可是,她贴身丫鬟的供词根本不作数。

梅姨娘急得直哭,不停地磕头喊冤。

事实摆在面前,她根本就不冤枉,大人将供词放在她面前:“你老实画押,本官可酌情从轻发落。”

梅姨娘要的是自己完好无损的出去,而不是被大人发落。一画押,就承认了她毒害廖振兴,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大人见她抗拒得厉害,也不好逼得太过。又将她押回了牢中。

云圆圆看到曾经压在自己头上不可一世的女人如今狼狈成这样,心中畅快不已。回去的马车中,她还愉悦地哼起了歌谣。只是,在看到前面属于便宜女儿的马车时,脸色又沉了下来。

对外,楚云梨是一个孝顺女儿,每日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探望廖振兴。

“父亲,妙衣坊已经重新开张。”楚云梨坐在床前,无视廖康怨毒的目光,浅笑着道:“你别担忧,一切都挺顺利。我打算过两天就和娉婷坊一样,让她们买五送一,可以先把银子存着,日后拿着凭证来取。今日已经有人在问了……这一回,应该又能敛财几千两。”

她微微偏着头,看着廖振兴激动之下流出了一大滩口水:“父亲,我这应该算青出于蓝。外头的人都这么夸,你可以安心去……躺着了。”

廖振兴:“……”她想说的应该是让他安心去!

他辛苦半生,从一个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