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无辜,对待孩子尤其宽容,你若不想被她厌弃,还是不要对孩子动手的好。”
海管事回头怒瞪着他,想到面前这位是堡主的养父。虽说堡主脸上是厌恶了他,但在他濒死时又请了大夫。所以,海管事摸不清堡主对他到底有多恨……以防得罪堡主,海管事捏紧了拳头,忍住动手的冲动,恶劣地笑开:“这女人在床上花样多得很,这无论什么事,都是练得多了才熟练,听说你以前一年也去不了几次,你猜她是跟谁练的?”他眼神又落在边上,呜呜哭泣的孩子身上:“还有这俩,到底是谁的种?”
远处有工头催促海管事干活,他不敢不去,哈哈大笑:“看中这么个女人,我看你是瞎了眼。”
杨重宁以前是堡主,他本就厌恶海管事,自然不会认了这些话,不甘示弱地回嘴:“你不也看中了她?”
海管事笑不出来了,狠狠甩了自己两个嘴巴子:“我也是个瞎子!”
语罢,大踏步往采石场而去。
孩子不停地哭,听得人烦躁不已。冬沁不敢面对杨重宁,低着头往后挪。
“夫君,我可以解释的……”
听到她这唤声,杨重宁怒斥:“别这么喊我。”
冬沁苦笑,再抬起头来时,已满脸是泪:“夫君,我这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你伤重成这样,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带我们出去,肯定得找人帮忙。这世上之人,向来都是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你的那些友人中有愿意帮我们的,但更多的人不愿,想要他们帮忙,得先让他们知道你的近况。咱们得送消息出去……送一次可能还不行,得多送几次。他是这采石场的管事,只要他愿意帮忙,咱们送多少信都成……我也是看他对我有意才动了心。我也想过提前告知您,可这样的事……我说不出口……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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