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母一整天唉声叹气,很是发愁。这么多年的积蓄,瞬间交出去给儿媳,她不甘心!在这期间,又狠踹了儿子两脚:“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胡大平振振有词:“我那也是为了咱们胡家,一直没有孩子,你不是也挺担忧的么?爹时常叹气,在外也没人说,都是因为子嗣,叶鱼儿头胎是个儿子……所以我才……”
话不算太直白,可在场的这些人都不蠢,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胡母怒不可遏:“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狡辩!不是想要孙子,但也没想让你和外头的人不清不楚。就像如今真有了生命,你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胡家血脉。这个孩子你养是不养?”
“不养。”胡大平直言:“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把人给接回来。”
胡母愈发恼怒:“孩子不信胡,跟子嗣传承有何关系?”
孩子当然要接回来从小养到大,才算是自家的。说到底,儿子就是见色起意,非要和一个有夫之妇来往。
“娘,孩子还没落地,不用这么着急……”
话音刚落,门口跑来了几个人,急匆匆像抢银子似的。
看他们面露焦急,胡母心头咯噔一声:“嫂子,发生了何事?”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跺了跺脚:“快点的,秋喜刚在路上发动,应该是快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