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后大喊:“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逼的,我哪有错?我没错!”
她声音很大,仿佛想用吼声压下心里的心虚。
钱家人见婆媳两人谈成这样,也都到了这边。钱父不是不想开口劝,而是对着把儿子送进大牢的人,他心平气和不了,很怕一开口就是骂人,反而弄巧成拙。
钱有贵不知道该怎么劝。以前二弟动手,他总觉得有些不妥,也偶尔劝过,可二弟不听,他也没太管。说到底,他自己娶了妻后,大半的心思都放到了自己的小家上,并没有太管家里其他人。
这会儿的他,其实也没多少后悔,本来嘛,二弟从小连爹娘的话都不听,他又管不住。
赵氏的心里害怕,根本不敢往前凑,她记得清楚,陈晶她没少欺负弟妹……万一她记仇,报复她怎么办?
最后,还是李光宗上前,走进屋中坐下,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春喜,你嫁给有火有两年多了吧?”
“是啊!”楚云梨眉眼不动:“挨了两年多的打,身上的伤一直就没好过。村里的许多人都觉得我不会走路,三天两头摔跤来着。”
听到这话,钱母有些心虚。
儿媳受伤,一有人问,她就跟人说,儿媳摔了。
李光宗本来是想以两年多的感情来软化她,没想到内情是这样,他心里也认为钱有火太过分。但这事不是讨伐他的时候,转而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怕你挨了打,你们俩也总有甜蜜的时候,你就真的忍心把他送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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