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对面的人忽然比了一个手势。

演唱结束了。

老板忙迎了上去，看着面前的人从头到脚包裹严实，他忍不住试探着问道，“请问您叫什么名字？邮箱地址是什么？”

“等歌曲录好，我好给您发送到邮箱里。”

姜蕴淡然开口：“徐蓓蓓。”

闻言，老板眼底飞速闪过一阵失望。这名字不是任何歌手的名字，应该是他想错了。

送走了顾客，老板重新打开手机，看着自己发布的新歌评论区，少的可怜的那几个评论，心中长叹一声。

这时，耳畔传来录音师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