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偷感十足地溜进裴斯年的房间。

她这次把被子抱过来了,盖在他的身上,然后蛄蛹到他身边,侧耳听了听。

除了外边丧尸的低吼,夜深人静,房间内静悄悄的,只有她自己的心砰砰乱跳,裴斯年的心跳依旧没有。

“咕咚”

噫?这是什么声音?

孟晓悠抬起脑袋。

月色透过二楼的窗户折射进来,男人闭目后五官似乎柔和了不少,没有白天那种冰锥扎人的威慑力。

她把视线调整到他脖子上。

这个男人哪怕睡觉的时候都一丝不苟,领口遮住了喉结,只能看见他流畅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怎么看他都不是那种悄悄吞口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