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起来也并不如何局促,舒嫽听到自己耳边的声音带着低沉的笑意“你就要嫁给我了,这么怕羞可怎么成?”
舒嫽不服气的回敬:“流氓。”
崔绍似乎思索了一下,对她道:“我近日听说一桩传闻,牵涉一桩陈年旧案,似乎还和宋太师扯上了关系,想去查时,大理寺的卷宗库里却不见丝毫痕迹,因此想着是否是在天玄阁中,不知明日是否去你那里取了令牌,看看是否能查出些什么来。”
天玄阁是大理寺中一处重地,里面存放着所有要案秘案的卷宗,要需得手持天玄令才可通行,历任大理寺卿不得令牌,都不可。
世上唯二的两枚令牌,在皇上与丞相手中。
舒嫽了然道:“那还等明日做什么,你一会儿便来我府中拿就是。”
她这话出口后,整个房间仿佛都静了下来,听不见丝毫声响,甚至有些怕人,半晌才听崔绍道:“也好。”
接着又道:“你在我这儿消磨了大半日,难道不着急回去?”
舒嫽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不想回去,一大堆事情要我定夺,可我若不在,她们一样办得好。”
崔绍失笑:“你这人啊,自己对婚事不上心,还要说出来教未来夫婿知道。”
“那好吧。”崔绍坐起身来,向她伸出手:“索性便容你放肆一回,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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