喙!”
舒嫽心头一惊,连忙掀袍跪下:“臣绝无此意,只是吴尚书为皇上效力多年,未曾有丝毫差错,若是因这等莫须有的罪名被停职,数年官声怕是全毁了,臣望皇上三思。”
“简直放肆!”皇上的眼光落在她身上,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穿一样,冰冷刺骨的质问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朕问你,常邈死的那一夜,你去了刑部大牢,你去做什么了?”
舒嫽心头一惊,道:“臣只是放心不下,想要去探视常邈,想着从他口中问出点东西,为皇上分忧。”
“朕已经同你说过,此事全权交由刑部处理,你把朕的话全当做耳旁风是不是!你私下里会见重犯,还妄图贿赂看守,任何一件事,都足以将你当做嫌犯下狱候审,朕不同你计较,你反倒在这里质疑起朕来了,你简直是胆大妄为!”
一滴冷汗从额角落下,舒嫽道:“微臣不敢!”
皇上眼中寒芒比刀锋还要锐利“不敢?你做的这些事情,朕看你可是敢得很!”
舒嫽以手撑地,缓缓俯首:“微臣知罪。”
皇上冷笑一声“知罪?那你说说,自己罪在何处?”
为官多年,越是位高权重,越是如履薄冰,一直以来她从不肯轻易违逆皇上的意思,哪怕偶尔有分歧,谏言时从来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惹皇上生气,然而她也是读书人,该有的傲气长在骨子里,一分未曾少过,是以此时舒嫽咬咬下唇,没有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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