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肆意搅动,直至津液横流,才用力按压她的舌,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她。
“错看了你,我也有责任。”
安白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总统抽出手指,将那个小小的白色蛋糕捏碎。
白色的奶油抹在她的下唇,胸口,被插弄分开的穴口顶端。丝滑冰凉的奶油让潮红的身体越加敏感,安白呜咽着忍耐高潮,痛苦质问:“这是给神明的生辰贺礼,你在亵渎……呜……神明啊……”
专心用震动棒插弄她的男人抬起头,不屑地笑了声:“神明并不在意这些。”
下一秒,一出一进的震动棒忽然一齐插入,身下被同时插满贯穿,灭顶般的痛苦模糊着快感,安白哭得没力气。
不知多久,她被粘腻的抽插水声吵醒。
火热滚烫的性器在她穴内抽插,除了她的体液,还有男人射在屁股和前穴里的精液,每一次抽插都响起一阵浑浊的淫糜声。
她感觉手腕和脚踝的镣铐没了,刚想扭头确认,身上的男人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拇指抵着她的唇瓣。
漆黑无边中,她听着他沙哑的喘息入睡,满含欲念,比射进体内的精液更浓稠一些。
清醒时,天光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