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静养一天。” 他站起身,接过随身保镖递来的湿毛巾,仔细擦拭每一根手指,又挤了消毒液揉搓手心指缝。 五分钟后,他才转头问:“我让保镖送你回宿舍?” 安白一直紧紧盯着他的手指。如修竹般瘦长秀丽,指甲颜色偏淡,骨骼的形状也很漂亮。 安白有一种他仿佛是为她而生的错觉,因为哪一寸都让她喜欢。 唯一不喜欢的是他左手无名指佩戴的戒指,白金色的,她不喜欢这个颜色。 “有话想说?” 他挥挥手,保镖立刻推来一张单人沙发,他坐下道:“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