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以及忍耐的清瘦侧脸。
“哥。”安白放下肉干,咽了咽口水说:“你亲亲我。”
安北天用手背抹了抹嘴唇,才走过来,低头与她唇瓣相碰。
她尝到一股截然不同的清淡味道。
两人靠肉干走了半个月。
看见边缘郊区的净化层时,安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分不清自己是得救了,还是出现了海市蜃楼般的幻觉。
没有人在值岗警戒,安白和安北天径自穿过大门,奇怪地看向周围。
这是一个破败的贫民区。按理说应该有很多人躺在马路上等活、等接济,或者等死。但此时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老人,腿脚不便地挪动着,完全不在意这两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请问……”
安白拦住一个看上去还算慈眉善目的老奶奶,润了润干哑的嗓子说:“这是哪个区?这个区的救济所在哪里?您有手机吗,可以借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