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浴室顶上打个孔？”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当时李老板家装修，水电工、木工、瓦工都不是一家的，我们也不认识，也没问。”

韦当然赶紧摸出了手机，两手不停地颤抖。他好不容易拨出去一个电话。

“喂！钱师傅！老钱！赶紧来我家一趟，赶紧！”

唐天正把一辆富康开到了肉联厂小区里。透过前风挡玻璃，看到吴玲玲从单元门洞里走了出来。唐天正按响了喇叭。

吴玲玲看到唐天正，似乎是迟疑了一下，随即走过来拉开了车门。“从哪里搞来辆车？”

“找朋友借的。我说好的，今天送你去长林镇。”

“你真没必要送我去。我知道路。”

“这不是有车嘛。别在外头站着了，快上来。”

吴玲玲顺从地上了车。

“先去一趟卫生所，我拿些东西。”

汽车到了吴保家门口，唐天正下了车，从后座上把吴玲玲的保健箱子拎了下来。又从座底下抽出一把尖刀别在了腰带上。

这把尖刀是他从昆市带回来的，这些年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唐天正准备一会见到李保家的时候，只要对准他的心脏，用力地按下去，他便可以安心地见鬼去了。

吴玲玲站在门口挡住了唐天正。“你就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