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浅尝,越是觉得食髓知味。
“贼在暗,我在明,起码现在我们又掌握了一些线索,等他主动上钩就是很。”沈时渊眼中的疼惜几乎化成了水。
他安慰容娘:“这次府中巡逻的路线时间图,我会亲自过眼,那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桌上烛火摇曳,沈时渊眼神温柔,像是藏着一湖清澈的水,他抚了抚容娘因哭泣而起伏不定的肩膀,忍住想要拥入怀中的动作,送她出了沁秋亭。
细瘦、哀怜,让人的心里揪的疼。
但沈时渊想的更多的,是那日昏暗地室,容娘曲着腿纳入自己,也是像这样哭的可怜。
背着墙,沈时渊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他又笑了几声。她月白色的里衣被换成了嫩青色。
手腕脚腕铁环环绕的红痕被衣服垫着,几乎消散,只有娇嫩的胸乳和大腿根,还有掐出来的指痕。
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痛苦如同梦魇般缠绕着她,容娘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对自己失去贞洁的身体自怨自艾。
因为她发现,明明应当排斥、痛恨这一切的身体,在平静下来后,蚀骨的麻痒和无边的空虚席卷了上来。
腿心酸软,好像打开了某种恐怖的机关。
容娘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唇珠,被男人含吸的感觉好像还在,以至于舌根似乎都微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