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奴家打样子的话,奴家可以明日再来。” 说罢,她并没有理会沈时渊,脚步轻灵一转,离去了。 沈时渊站在原地,攥紧了手上的簪子,男人的指节变得苍白,那通透的宝石,就隔着沈时渊的掌心。 但他恍然未觉。 都是属于三弟的吗? 是吗?中午给小少爷乖乖吃了吃食,比早上还多吃了几口,容娘答应他哼歌哄睡。 等他完全睡熟,容娘才得以脱身。临行前,她还特意处理了一番乳汁,就怕再在二少面前重复乳汁晕湿前胸的尴尬状况。 她是守时的人,所以不愿意耽搁时间,一忙完,就抓紧赴约了。